间,王镇损一句夸一句,她也就下意识地应答着。
她性子烈,最讨厌这种轻浮做派,但不知怎么的,还是被王镇三言两语间轻松套出了身世。
“多大岁数了?”
“十六。”
王镇一边吃着干果,一边逗弄着她,只不过没上手。
而公孙娘子替他添了一碗白水就无事可做,时不时轻声回答王镇的话。
她看了一眼李隆基和薛崇简的方向,这两人已经开始上下其手,和怀里的女人调笑,而自己旁边这狗男人,只是言语轻薄,手脚却干净得很。
“你现在就住教坊里?有没有想过出来走走玩玩?”
“......上官管的严,嬷嬷也都不是善心的,上次有个妹妹私底下与外面的男人约好了,要他帮她逃出去,结果被嬷嬷抓到,吊在教坊里打了一天。”
“没死?”王镇毫无同情心的问道。
“贱人,命硬。”
公孙娘子脸上慢慢恢复平静,缓缓回答道,眼里随即闪过一丝迷惘。
她跪坐在王镇身边,襦裙底下露出穿着绣花鞋的脚,虽然裹着白色罗袜,但也能看到她足弓匀称,随即,她注意到王镇的眼神,脸上瞬间臊的滚烫,慌忙扯着裙边盖住脚。
“你别害怕。”
王镇喝了一口白开水,笑道:“我就是好色而已。”
公孙娘子垂着脸,狠狠翻了个白眼。
厢房里,好酒好菜都上来了,教坊使正准备在外面安排乐工。
王镇看见李隆基怀里搂着的正是韦灌的侍妾,他忽然放下手里的茶碗,纳闷道:“先帝崩殂不久,贸然弄这些丝竹乐事,万一事后被人报上去了,岂不是犯规矩的事么?”
他只记得古代有这些类似的规矩,李隆基和薛崇简身份特殊,就算是犯事了回去顶多挨顿打,而他王镇要是犯了错,他这两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