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耳朵,把那名侍女身底下那块地方的皮割下来,把皮覆盖在丈夫裴巽的脸上,又割掉裴巽的头发,让他就这样去官衙做事。
就算被妻子如此羞辱,裴巽依旧是对内唯唯诺诺,对外重拳出击。
“本官乃是大唐的驸马都尉,是皇亲国戚,我倒要看看这长安城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裴巽只敢站在门口跳脚大骂,王镇手里拿着一只木匣,在裴巽面前站定。
随即,他拿出自己的“钥匙扣”,上面分别挂着太平公主和临淄王的身份信物;王镇晃了晃钥匙扣,裴巽顿时涨红面皮。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我......我......都尉还想知道什么,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镇不由得抬眼瞧了瞧这位驸马爷,却发觉对方几乎是瞬间褪去了所有愤怒和羞赧,这态度,可谓是能硬能软。
“裴驸马客气了,本官还真有点问题要问。”
王镇打开木匣,当着裴巽的面拿出一本册子,里面写满了内容,王镇随便挑了一段,念道:“某年月日,安善坊王大宝,钱三百贯,九品。
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裴驸马代为解释解释?”
“就是说......这个叫王大宝的,花三百贯买了个九品官,安善坊是住处。”裴巽回答道,当王镇用诧异的目光看过时,他笑了笑,坦然道:“还请都尉帮个忙,出去后,就说你是严刑逼供了我,在下也是不得已。”
“明白了。”
王镇随便又问了些问题,眉头也忍不住皱起来。
这宜城公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卖官鬻爵还是最轻的罪名,其余诸如纵奴抢劫、辱虐下人致死等罪不可胜数,有些罪名虽说没记录在纸上,但那些家奴不禁问,稍微一吓就倒豆子似的全都告诉了王镇。
啧啧,夫妻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