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举翻手一个铁肘下压,一肘砸在青年的脊柱上,当时将人砸得弯折开来。
嘭!
青年重重摔倒在地上,陈举甩开右脚,无情践踏。
嘭嘭嘭嘭——
直打得尘土飞扬、昏天黑地,青年起初还在惨叫哀嚎,片刻之后连叫声都发不出一点儿了。
祝南音轻轻扯了扯梁岳的衣袖,小声道:“梁都卫,我感受到他们道歉的诚意了……要不就让他停手吧,别搞出人命来……这诚意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
晚些时候,二人将祝南音送回酒馆。
回到了家门前,祝南音施礼道:“今天多谢二位了,为我费了这么多力气。”
“没关系。”陈举一甩头发,兀自有些气喘吁吁,裤脚都被血浸透了,一路上都在往下滴,“我一向都是这么嫉恶如仇的。”
“看得出来。”祝南音连连点头。
“今后当地有什么人再敢来捣乱,祝掌柜你尽管来找我。”陈举拍拍胸脯。
“好。”祝南音点头,又柔声问道,“梁都卫今天来店里是想干嘛呀?”
梁岳一笑:“没什么,路过而已。”
刚刚帮了人家的忙,他要是说想要买酒,人家肯定就要白送,甚至还有挟恩索贿的嫌疑,所以他反而不好再讲实话。
还是日后再说吧。
“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我店里。”祝南音与二人简单告别两句,就转身回到店内。
“大小姐!”山羊胡大虎与猛男二虎早就在店内大堂候着了。
见她回来,大虎疑惑道:“大小姐今日为何不让我出手?我绝对可以废掉那人的子孙后代,还不让任何人瞧出端倪。”
“能让别人帮忙,干嘛要自己出手?”祝南音一皱眉,“当着御都卫的面儿,你当别人都是傻子是不是?即使看不出你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