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屋内的梁辅国云淡风轻,“在朝堂上贡了十几年,还是爱搞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
方才远远望了左相大人一眼,居然隐约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梁岳也不知道这感觉是哪里来的。
这是个狠人。
他默默给这位左相上了一个评价。
朝堂上对梁辅国的褒贬向来不一,许多人说他手段太狠、杀人太多;民间对他的风评却向来很好,大家说他干的都是实事,杀的都是贪官。
一直走到福康坊,梁岳才又想了下自己的事情。
总这样躲着老胡不是办法,也得跟他好好聊聊。他赠自己功法的恩情肯定是不能忘的,将来有机会也得回报。
可不能以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式啊。
又是当义子、又是认干爹、又要当赘婿……再这么发展下去,他怕老胡哪天突发奇想,再带着全家来找自己认祖归宗了。
正好会路过临门街那家小酒馆,梁岳就进去准备买一瓶好酒送过去,晚上跟老胡好好聊一聊。
若是以前他肯定不舍得这么破费,可如今他是怀揣一笔巨款,这一些小花销也就不那么心疼了。
想到那二百两,就觉得安心。
那家小酒馆此前简单装修了下,今天刚好重新开张,生意就很火爆,还有人在排队等位置。
比起之前老夫妻开的时候,客人可是多了太多。
究其原因,大概是柜台后面站着的老板娘太过靓丽吧。
祝南音一袭简单的红衣长裤,碎花布盘着头,手里拿着个毛笔在那里记账,随意的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子夺目的娇媚。
梁岳站在门口,正想要进去买酒,就听得那边有人醉醺醺叫喊道:“老板娘!过来陪小爷喝一杯可好啊……”
祝南音白了那边一眼,回道:“这位客官,咱们家可没这个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