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者的修为都与自己相仿,还有一名明显高于自己的强者,不是一般人能组织起来的势力。
很快他就无力思考了,跪倒在地以后,发不出声音,头也被套上麻袋,邹淮南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肉,一群大汉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嘭嘭啪啪——
轰!嘭!
好一顿拳脚之后,直打得他近乎失去意识。又有两人抓住他的手臂,另有两人抡起大棒,啪啪两声脆响,将他双臂瞬间打断!
“啊……”邹淮南被这一下打得清醒了,仰头想要惨叫,可他的喉咙紧缩,又发不出声响,周身冷汗一下透了衣衫。
没等他从剧痛中缓解,双腿也被人如法炮制。
啪啪!
又是一阵骨头断折的声响,邹淮南四肢俱断,再无半分行动能力。
可这些人似乎还不打算放过他,一群人将无力反抗的他扛起就跑了出去,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巷子口,随着众人将他扛上车,马车应声而去。
此时正是宵禁净街之时,大批的人流与车马都拥堵在南城门,赶着要在暮鼓敲完之前出城。这辆马车过去完全不用排队,也不用检查,马夫只是给守城士兵一个眼色,便径直驾车出了城去。
一直来到一条湍急的大河旁边,几名打手才又抬着邹淮南下了车。
路上邹淮南几次企图呜呜咽咽地求饶,与对方沟通,可换来的都只是对方更狠辣的毒打。那套头的麻袋,已经被他的污血与鼻涕眼泪堵满了。
“小子,这次如果你能活下来,记住这個教训。”领头人站在河岸边,冷冷说道:“在龙渊城里混,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啊?
我几斤几两我知道啊!
邹淮南满心委屈,我就是个靠父亲庇护的废物二世祖,在南城这一小片作威作福,我从来不敢惹比我来头大的人,欺负的都是出身地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