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就范早已调阅过宁拙的情报,深知宁责一家对宁拙何止是薄待和冷眼,而是漠不关心,当做累赘。这点,从“宁拙二岁丧母,却到了几年之后,才被宁责一家领养过去”就能看出来。
即便如此,宁拙仍旧对宁责一家,如此宽待。在殿试关口,仍旧不愿放弃宁忌,甘愿中计。
这样的“就范”姿态,让宁就范颇为感动。
“要认清一个人,不只是要看他说什么,也要看他做什么呀。”
“宁拙这孩子,不错,骨子里是纯良温善的。”
“是个好苗子呀!”
“如此器量和格局,将来若他来担任族长,或许对整个家族都是一件好事情。”
宁就范早已对现如今的宁家主脉,积累了越来越多的失望和不满。
宁拙每一次在他面前提分家,量变引发质变,开始让宁就范真的设想,宁拙将来当家做主的情形了。
宁就范道:“这件事情,你无须去管。我来安排罢。”
宁拙紧张起来:“老祖宗,难道您要亲自动手吗?这可不行!”
“您才是我们宁家的最大希望。”
“接下来的殿试,没有我可以,但没有您绝对不行!”
“我之所以能表现得不错,也只是占了殿试规则的便宜而已。”
“我宁愿我的精力、时间被牵扯,老祖宗您可千万不能。您要是这么做了,敌人估计睡着了都能笑醒!”
看到宁拙紧张自己的模样,宁就范老怀大慰,不禁伸手抚摸了一下宁拙的脑袋。
这种亲昵的举动,宁就范还是第一次做。
还别说,这大脑袋的手感还挺不错的!
“老祖我自有分寸,小拙你无须担心。”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第二轮殿试进行到现在,谁都看得出来,熔岩仙宫的殿试非常偏向试炼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