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堂家老直接道:“我记得宁拙还未娶妻生子吧,他才只有十六岁,这是和我主脉联姻的大好年岁啊。”
学堂家老则抚须道:“以我对宁拙的熟悉,我清楚他对于修行,尤其是对于机关术分外喜爱,我们可以投其所好。”
宁家族长一阵恍惚,如置梦中。
他万万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和众多家老们商量着,如何示好、拉拢宁拙!
他对宁拙的感官相当不好。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儿子,曾经的少族长宁晓仁,就是被宁拙拉下马来的。
另一方面,宁拙屡屡表现出,对于宁家高层,对于权威的不屑和抵抗,这对于宁家族长而言,是极其巨大的冒犯。
宁家老祖宁就范,觉得宁拙这是直率和可爱,那是因为宁就范贵为金丹期,没有从宁拙的身上感受到威胁。
宁家族长则是本身是筑基期,而宁拙将来晋升筑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甚至,宁拙本身另立山头,在黑市中拉起了一帮人马。
这个行动,更是犯了宁家族长心中极大的忌讳,对宁家族长的权威,构成了极大的挑战和伤害。
但现在,局势逼迫得整个宁家主脉,需要全力拉拢宁拙!
曾经支持他,簇拥他的众多家老,无一不是这种想法。
更让宁家族长感到心寒的是,就连他自己都知道:此时此刻,拉拢宁拙是非常有必要的。
尽管他对宁拙极其厌恶、憎恨,但理智告诉他,他必须要拉拢宁拙!
他堂堂一家之族长,必须要对宁拙这个后生小辈,这个只有区区炼气中层的家伙卑躬屈膝,笑脸相迎!
郁闷啊!
憋气啊!
但他又能如何呢?
“宁拙这个小子,运气太好了,靠着熔岩仙宫一跃而上了!他太善于钻营了,如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