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走关系……”
他还未说完,就被伯母高声打断:“走关系?你知道走关系,要花多少灵石吗?你知道走关系,我们要找多少人吗?”
“哦,你现在考不好,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和你大伯父就得上上下下找人,跑断了腿,四处给你走后门?”
“你还好意思开这个口!”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早让你专心修行,不要去接私活,赚那么一点灵石。”
“有什么用?!”
“你如果考进三十名内,进入家族产业,赚得要多得多。关键事还少,时间多,能让你继续修行啊。”
宁拙猛地昂起头,脸上都是被羞辱的红晕,他咬牙硬声道:“大伯、大伯母,我宁拙一人做事一人担!”
“既然是三十一名,那就算了。”
“这些年,我承蒙二老的关照,感激在心。考成这样,是我铸成的恶果,那就是我自作自受!”
“我一人做事一人担!”
“我不信我出去,找不到门路养活自己。”
说到这里,宁拙行礼告退:“伯父、伯母,我的同学还等我聚餐呢。没有其他的事,就先告退了。”
大伯盯着宁拙,沉默不语。
伯母扬手,嫌恶地道:“去去去,你也是心大,考得这么差,倒是还有心情聚餐!”
宁拙一刻也待不下去,扭身负气而走。
堂哥宁忌则惬意地坐下。
大伯母看向宁忌,变脸也似,转怒为喜:“还是我儿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