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季觉眉飞色舞的展示着自己的徽章,难掩兴奋:「我拿到头名了!」
「我知道。」
叶限点头,罕见的没有泼冷水:「今天是你的好时候,怎么跑出来了?」
「不是哪个委员就是哪个秘书,苍蝇太多,闻着味儿就上来了,不是想着蹭热度就是画大饼,
有什么好浪费时间的?」
季觉好奇的看着四周,迫不及待:「学姐呢?没来?」
他可都连台词和动作都准备好了。
正好趁着午后海上粼粼波光,到时候就可以猛虎前扑,趴在沙滩上,仰头端详一下叶纯生无可恋的样子,邪魅一笑:
矣,你怎么知道我拿到考试头名成为工匠了?
结果居然没来。
。
会预判了是吧?
「明知道会被你跳脸,她哪里肯露面?况且,她最近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叶限摇头,无可奈何的一叹。
眼看着自己的侄女日复一日的从精英研究生堕落成一只眼神渐渐清澈的米虫,作为师长叶限只能接受现实。
拿着小皮鞭吊起来打都改变不了的咸鱼本性,就跟季觉心中那条卷狗一样,根深蒂固。
江山难改,本性更难移。
随她去吧。
有时候她也感觉自己是不是缺德的事情做太多,来报应了个侄女,一个学生,最用心教的俩人,都快要让她在教育界名声扫地了。
偏偏没办法清理门户。
心累。
「那家伙,刚刚跟我说...”
叶限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才缓缓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做的不错。
「那家伙?」
季觉愣了一下:「谁?」
叶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