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哲听到山圩一个人都不知道跟谁喝酒,忽然发现了盲点。
“不敢。”
“为什么?”
“因为喝完就要生小孩。”
“……”
“确实,你都到了见到贤妻两腿发软的年纪了。”石飞哲说道。
“闭嘴!”山圩大怒道。
这时候他真的确定,石飞哲真的有过妻儿,不然不会说出这句话来。
午饭是祁春与祁镜精心准备的,其实也就是一些家常菜,酒是山圩藏了十几年的。
山圩一家子与石飞哲一起吃的都很开心。
因为石飞哲没有架子,经常说冷笑话逗山圩的两个女儿,让人根本都忘却了他的身份。
小孩子吃饭都比较快,很快山娟娟与山欢欢都吃好了,他们去写作业去了。
之后,祁春祁镜也吃好了,只剩下石飞哲与山圩两个人抱着酒坛,醉醺醺的在那里聊天。
酒逢知己千杯少,喝酒还是要跟好朋友一起喝,才有意思。
“哎,我还记得你被那个谁砍……”
“那个谁是谁?我不是我说,我这一辈子大概就是被人砍的次数多!我这一身的伤痕就是被人砍的。”
“啊对对对,你被砍的多,你有理!你还说是《十二重楼》的问题!”
“本来就是《十二重楼》的问题,难不成还是我的问题?”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问题?”
“肯定不是我的问题!就是剑法的问题。说到剑法,那个《青山剑法》里面有很多类似《十二重楼》的招式。说,你是不是借鉴《十二重楼》?”
“什么叫借鉴?我凭本事学的剑法,凭什么说借鉴!”
“……你个臭不要脸的!亏我传你剑法!”
“哈~我可是唯一学了你剑法,没有砍你的!注意你的言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