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似喜。
“走!”广慧对着广法再说一次。
广法也想明白了,再不走,就走不了。
活着,才有一切。
于是他跟广慧都走回到寺里,他们两个人这么一带头,其他的僧人也就跟着他们走了。
石飞哲故意放过他们,杀了他们并不费事。
但是改革委员会现在还不能解放青州,贸然的杀了这两个真人武者,他走之后,那么城内的秩序必然大乱。
没有真人武者镇压,城之中的周天武者必然为了城里的权利打得头破血流,平白造成百姓伤亡。
哪怕是很坏的秩序,也比没有秩序好。
不管这群秃驴,石飞哲就让工匠去喊家眷,然后一起上船。
工匠跑着回家,陆陆续续地带着家眷到来,盘点完数量,确定没有少一个人,都已经是半夜了。
原本计划从船坊顺流而下,到达大海,再从大海南下到达扬州的计划,被迫改变了。
他要换一种方式了。
于是,石飞哲让他们都到了甲板下面的船舱里,并叮嘱他们注意安全,远离舷窗,因为等下就要飞起来了。
飞?
“娘,什么是飞?”
船舱里面的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打着哈欠,搂着他母亲说道。
“俺也不知道,当家的,你知道吗?”母亲是个造船工的家属,也不知道飞是什么意思。
她与儿子正在睡觉,就被突然回来的当家的喊醒了,说要上船去扬州。
她们母子二人已经好久没有见当家的了,这半夜突然回来,就要喊她们去扬州。
只是简单收拾了下,带点衣物和干粮,就出发来到码头,上了大船。
她们与当家的安排到一个靠舷窗的地方。
“飞,就是我们在天上!”当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