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在捕猎,而自己就是猎物。
冬夜寒冷,隔着厚重的外套,高湛的手灵活地从外套内探进。
从后背延伸到肩胛骨,钟卉迟微微打颤。
是紧张。
男人的手青筋暴涨,像是带了魔力,袭卷全身。
他的感觉没错,她的size变了。
车内隐秘性极强,外侧根本窥探不到车里的分毫。
但钟卉迟仍旧很紧张。
她伸手去推他,“高湛,你住手。”
高湛的气息也不稳,一双灼热的黑眸紧盯着她,“害怕了?那刚才还勾我?”
下一秒,钟卉迟听见他沉着声音,说道:“迟迟,老子想了你两年了。”
还是那样浪荡不羁的话语,但钟卉迟知道,这话里含着两年的思念。
深不可测,爱意快要淹没她。
昏暗的光线里,女孩白的像是在发光,所有的感官在静谧,狭小的空间里被不断放大。
那段腰身仍旧和记忆里的一样纤细,莹莹可握。
高湛舌尖抵过腮帮,盯着女孩泛着水雾的眸子。
须臾,他俯身吻了上去。
强势又霸道的吻,一如既往。
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舌,反复搅弄。
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钟卉迟仰着脖子,像是一条快要脱水的鱼。
男人一只手控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探进衣内。
数不清的呜咽声,吞没于唇舌之中。
隐隐约约,牵动着高湛的心。
一时间,血脉喷张,身体近乎要爆炸。
高湛微微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有些微喘。
“迟迟,这两年,你有想过我吗?”
男人的手没停,钟卉迟身子微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