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单。”
诙谐的语气成功逗笑了钟卉迟,“行,那就晚上见了。”
“我现在还有事,先不说啦。”
徐南知听出她在开车,叮嘱了句“注意安全”后便挂了电话。
到达顾之澜的别墅门口时,天空落了点小雨。
钟卉迟穿的不多,周身被湿冷的寒意裹挟。
保姆来开门时,室内的暖气传来,温暖了许多。
顾之澜早早地等候在客厅,“小迟来啦,我这儿不好找吧,太偏了。”
钟卉迟莞尔,“老师哪里的话,好找的,只是我开车技术一般,路上耽误了些时间,让您久等了。”
“你这孩子。”顾之澜笑下,“那咱们现在开始?”.?
“好。”
顾之澜带她去了自己的书房,他与妻子是青梅竹马,后来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他的妻子是德高望重的芭蕾大师,曾经在c国的舞团担任首席。
退休后和他一起住进了郊外的别墅。
二人是丁克,膝下并无子嗣。
钟卉迟与顾之澜许久没见,做完采访后,聊了许多。
末了,顾之澜问她:“小迟,你在南城电视台已经有了不错的成绩,怎么突然回来了?”
钟卉迟笑笑,答道:“突然回来的原因,一是因为答应了父母,两年后回帝都,二是因为......”
“那段时间对记者这个行业有点失望。”
钟卉迟清楚地记得,那次,电视台接到消息,某位德高望重的院士因重病在医院抢救。
许多记者都赶往了医院。
医院被堵得水泄不通,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发布新闻,许多记者甚至直接坐在那儿写起了讣告。
后来台里的领导来了消息,要求钟卉迟等人做两手准备,将新闻稿事先拟好。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