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丝毫不容反驳,虞杳盯着桶里的水却不为所动。
突然,察图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近,眼看着就要一头栽入木桶,虞杳终于忍无可忍出手,用脚顶住木桶边缘稳住身体,手中一个巧劲儿后挣脱束缚后,两手抓着马鞭套入他脖子,而后用力一绞;
“嗯……你……大胆……”
没有任何防备的察图寮双眼不由瞪大,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接着呼吸一窒,双手本能不停的在水中用力拍打;
“呜……啪啦……放……肆……”
水花溅的虞杳满身满脸,就连嘴唇也不幸中招,淡淡的咸味让虞杳恶心的同时,忍不住再呼一声变态;
水中放盐,这到底是什么变态?
一个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可想而知!
这么想着,虞杳手中愈发用力,本就身体虚弱的察图寮慢慢停下手,而后无力的靠在木桶边不动。
当即,虞杳送开马鞭,用手探了探鼻息,见他只是昏了过去,便转到正面笑着说;
“本公子别的事本事没有,胆子却极大!”
说着,又抓起水瓢舀起水,给药效作用下昏迷过去的察图寮好好洗了个头!
“哗啦啦……”
“乖乖睡吧!”
说着,虞杳还用木瓢敲了敲察图寮的脑门,几下就给他敲了个大鼓包,看着莫名有些好笑!
而后,起身过去用地上的腰带反绑察图寮的双手,而后用搭在桶上的布巾塞住其嘴巴,又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脑盖在他脑袋上,虞杳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这才笑着转身往外走;
“咯吱……”
刚拉开门儿,就见察图作正走进来,当即虞杳眼神一闪,迈出门槛顺手将门儿带上,并笑着同站台阶下,一脸疑惑盯着她打量的察图作打招呼;
“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