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人怎么样。”
“嗯……是个老实本分的。”
赵燕年回想着柳白做的账本,家中这一个月的收益,比之前高了两成不说,还让他捞着了不少。
他事后也拿着柳白记录的账本反复核算了四五遍,都没发现问题。
单就这点来看,赵燕年就觉得柳白这人靠谱。
“这倒是……你说他能靠得住不?能将那活交给他吗?”赵久缓缓问道。
“嗯……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胜任是能胜任的,就是不知能不能保密。”
“让他在咱家住着就是了,左右是个孤儿。”
赵燕年一听,心中顿时明白了赵久的想法,“这法子不错!”
“嗯,你去喊他过来。”
柳白被喊过来时,赵久还在喝着茶,他上前行了一礼,“见过镇长大人。”
赵久呵呵笑道:“下次别喊镇长了,喊赵叔。”
“嗯?”
柳白当即就有些打退堂鼓了,这得是盯上了自己什么,竟然都要喊赵叔了。
该不会……是要自己的命吧?
在这黄粱福地的一个多月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边,柳白也算是知晓了这黄粱镇的民风到底有多淳朴。
兄弟反目,好友成仇那都只能算是小事了。
所以这赵久要自己喊他赵叔,这事绝对不小。
“怎么,看不起我赵久,都不愿喊这一声赵叔了?”赵久声音重了几分。
柳白听出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喊我赵叔,莫非是想死了?
“不不,只是有些惊喜,晚辈不太敢相信。”柳白挠挠头,说着便是再度一拱手,“小侄见过赵叔。”
赵久很是满意柳白这反应,打着哈哈说道:“你也的确是该惊喜。”
柳白执礼愈恭。
“行了,跟我们来吧。”赵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