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监院呢?”司徒红蹙眉问道。
按理来说,这阴脉掌柜的是李化梅安排的,但这监院可就是媒姑的亲信了。
可现在看来,这亲信怎么也不亲了?
“监院大人有所不知,这老监院名为廖康。”李顺宝苦着脸说道:“按照我们媒妁会的规矩,这每条阴脉的掌柜跟监院,都是两年一轮调,为的就是防止两个在一起久了,合谋生财。”
“但这规矩是针对别的阴脉的,我们老狼山的这条阴脉……李达跟廖康这对老猪猡已经在这盘踞十二年了。”
“嗯。”
柳白手指在桌面轻轻一敲,小小年纪的他,做出这老神在在的动作,似怪异,又似寻常。
“行了,你俩先下去吧,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柳白下了驱客令,他俩做属下的,自然是只有离开的份,旋即立马起身告辞。
“伱的刀。”
柳白指着墙壁上插着的那柄开山刀,说道。
“是是是。”弯着腰的许兆连忙说着,然后从那墙上取回了自己的开山刀。
有着大刀在身,这一刻,他浑身上下的精气神又好似回来了。
走起路来,都更挺拔如松了。
小草见状则是在柳白脑海里边嘀咕着,“公子,这许兆练刀的天赋还算不错嘞,都快磨出刀势了。”
“但可惜是个野路子,刀势在人,他却都是练到刀身上去了。”
小草小草,个子小小,头发不多,见识不少。
柳白默默记下这事,也没言语,直到看着这俩新收的下属掩门离去……司徒红这才开口说道:
“公子,奴婢觉得媒姑是想借公子的手,将这老狼山的阴脉收回来……不知奴婢这么猜测的对不对。”
柳白喝了口这已经微凉的茶水,然后双手一撑,直接盘腿坐在了这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