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凑上前,小声道:“马师父在熊瞎子岭上挖了一头成了精的黄芪,有了这东西后,又特意去了趟黄水沟,杀了那条黄花蛇,这才炖了这锅汤。”
“大补大补的嘞,柳白……柳师兄你晚上可得多吃点。”
刘铁也算入了门,但柳白入门时间比他早,按理来说是要喊他师兄的。
“好。”
柳白闻着也是很香,估摸着真要吃了这玩意,说不定就能把脑袋点亮了?
烧个灵体可真难嘞。
从这离开,柳白还是去寻了马老爷,他还想着问问胡尾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没曾想,只是刚一问出口,马老爷就止不住的笑。
甚至是狂笑,一边笑还一边拍着大腿。
柳白:“???”
等着马老爷都笑了好一会,他才停下说道:“记得咱在胡家祠堂,张苍说要找几个童男不?”
“记得啊。”
“胡尾当时不是说,他睡了女人,然后那胡乾还给了他几棍子。”
“记得……”柳白是真记得,当时他就看出了马老爷表情有点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小子睡了个屁的女人,真要睡了女人,那命火还能嘎嘎变旺?”马老爷说到这,就又开始笑。
柳白也是听明白了,“所以说,胡尾他睡了个女人,真就只是睡了个女人?”
“你这话说得好,就是这样,这不,我今早跟他说了怎么才叫睡女人之后,他就气的跑回家去了。”马老爷是越想越好笑。
柳白听明白后,也是忍俊不禁,他没想到胡尾竟然连这都不明白。
搞清了这点后,柳白也就走了,在这马家庄子里边东逛逛西逛逛,很快就到了傍晚。
胡尾也从黄粱镇回来了,还特意给马老爷沽了一小壶酒,马老爷见了,嘴角咧的开开的。
天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