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些百姓竟然也跟他郑重点头。
难道我的名声也已经在这镇子里传开了?
柳白进了屋子,马老爷点了自己的命火。
只一下,柳白就感觉出来了,马老爷肩上的命火,要比前段时间,烧的更旺了。
他估摸着是刘铁给的那鸡血花,已经被马老爷吃了。
马老爷就这么点着命火,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转了一圈,也将屋子烧了一圈。
最后三人回到这客厅里边。
“真就奇了怪了。”
他摸着下巴上上的胡渣子,朝外边围观的那几个百姓喊道:“昨晚是谁在这守着?”
“我。”
“还有我。”外头走进两个庄稼汉。
“你俩在哪守着她呢。”马老爷问道。
“就那。”他们指着马老爷身后的那几把椅子,“当时我和老六就一左一右将她守在中间。”
马老爷回头看了眼,“然后她就没了?凭空没了?”
声音惊诧,连他都有点难以置信。
因为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三张椅子并排,两人一左一右护住中间,结果中间那人还是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对……真的是这样。”他俩低下头,略有些惭愧。
既然人没在这找到,马老爷也没多做停留,“走,去你二叔家看看。”
“好。”胡尾连忙搭话。
三人又上了马车,在这胡家坳兜兜转转了几圈后,最终来到了另一个院子前头。
这就有些不同了,院子里头都有条青石板路,一旁还有个小小的池塘。
柳白下了马车,听着屋里传来妇人的啜泣。
胡尾解释说那是他二婶。
甚至都没进屋,胡尾径直领着他俩去了茅房,到了这,柳白就没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