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爷老脸一黑。
“别别别,马老三你快说,我也好奇着呢……你要敢不说,我就去娘娘面前说你坏话!”
心黑的小草知道怎么给自己壮声势。
马老爷这下才继续说道:“我听说那些大城里边有门行当……血食城里应当都是没有的,得那种比血食城还大的城,得去州府。”
“那样的城里有个行当,叫做口技人,他们走阴修术,…嗯,小子,我这么说你应当能明白吧?”
马老爷觉得,柳白这小子什么都懂,就像现在,他竟然露出个嫌弃的表情。
“就这?”
柳白:“???”
看着他惊讶的表情,马老爷终于满足了。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呢?小草听不明白啊,快说快说,公子求你了嘛。”
柳白自然是不会说的,任由小草在那干着急,然后生闷气,最后骂马老爷。
“走,我们也过去瞧瞧。”
马老爷拉上柳白,朝梁管事他们几个走去了。
先前他们说的都是私密事,进了屋子,马老爷一个外人自然得避开。
但现在他们都出来了,自然就能过去打听打听了。
毕竟这可是一个有了鬼影的邪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梁管事,婆婆,这是……怎么回事了?”马老爷好奇问道。
“好事。”麻婆婆回话了,但是是看着柳白说的,“老祖他们已经在阴脉里边困住了那东西,剩下的就是水磨工夫了。”
“大概两三天就解决了。”
梁管事补充了句。
“那就成那就成,不愧是老祖。”马老爷紧接着又说了几句恭维话,柳白听不下去就四处张望。
然后他就见着麻婆婆喊着几个人把轿子扛到了一间木屋前,轻轻掀起帘子,那个躲了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