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流氓的外号,那不是吹得,要比嗓门大,唢呐还真没怕过谁。
唢呐声音一往上提,曲子中那股浓郁的沉痛也愈发的催人泪下,东边灵堂亲属们的哭声,也跟着大声了起来。
“师傅,这唢呐太耍赖了,不仅嗓门大,声音中的情绪又无比强烈,咱们节奏都给他全扰乱了。”
“可不是吗,师傅,这鼓我没法打了,我现在耳朵里面全是唢呐的声音,老是跟着唢呐的节奏走了。”
“我这号也没法吹啊,吹着吹着就跑偏了!”
西边灵堂这边,洋鼓洋号的乐手们,一个个已经汗流浃背了。
乐器流氓,果真是名不虚传。
“唉,没办法,这次怕是遇到高人了,对面这个唢呐的水平至少是个大师傅,咱们输的也不冤枉。”
洋鼓洋号乐队的班主,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对面这唢呐,吹了都快有一刻钟了,他都没感觉到中间换气的动静。
而且对面吹的这曲子,也是他从没听过的,那极致的沉痛,简直就是为丧事量身打造的曲子。
“对面这洋鼓洋号在搞毛啊,节奏都乱成一锅粥了。”
“也不能怪对面的乐队,主要还是奕狗这唢呐太流氓了,论嗓门谁比的过啊!”
“卧槽,真让奕狗给装成了,一把唢呐把对面整个班子都给干趴下了。”
“这年头,接个白活都这么卷了吗。”
“懂不懂什么叫做专属武器啊,在白事上唢呐有属性加成,对面输的不冤。”
在周奕唢呐的压制下,洋鼓洋号那边的节奏变得越来越乱,东风彻底的压到了西风。
这一场,到底还是被自己给赢了。
王老板这边倒是顺心了,可灵堂前那边的亲属们是苦不堪言。
周奕这唢呐的感染力实在是太强了,亲属们一听这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