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唢呐班子里面,往往是由坐镇的大师傅的水平来决定的。
王老板以前接触过唢呐班,这附近厉害点的唢呐班大师傅,基本上都是五十往上的年纪,没见过像周奕这么年轻的。
“咳咳……老王你可别看周师傅年轻,但水平那绝对是杠杠的,一个人顶一个班子都没问题。”
乐器店老板是见过周奕小显身手的,唢呐到了他手里,那不是乐器,都快成法器了,所以他对周奕有着绝对信心的。
“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啊?”王老板有些怀疑的说道:“老陈,我跟你说,刘胖子那边可是请了一个洋鼓洋号的班子在里面吹打,我可不想输给他!”
刘胖子乐器店老板也认识,打小就跟王老板不大对付,两家经常互相攀比。
也是巧了,王老板老爸前脚过世,刘胖子的母亲后脚就跟着闭眼。
什么叫冤家路窄,说的就是这两家。
两家不仅都选择了南山墓园的殡仪馆,分东西布置了个双灵堂,连出殡的日子都算在了一起。
“周师傅,您看要不您去给王老板露一手?”乐器店老板知道口说无用,说到底还得看手里的活。
“王老板你放心,这钱都收了,我肯定给你吹好了,你就瞧着吧,今儿个灵堂前要是不哭昏几个过去,这钱我都没脸拿。”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周奕说完,提着唢呐便往东面的灵堂进了,留下了有点没缓过神来的王老板。
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妙呢?
与此同时,西面灵堂的一个中年胖子,也看见了提着唢呐的周奕。
“老陈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请了这么个后生仔能顶什么用……师傅们,吹响亮点,都是邻里邻居的,老陈那边请不到唢呐师傅,咱就帮他送一程老王叔。”
中年胖子话音一落,这边的洋鼓洋号立刻把调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