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日是受我的邀请才进宫赴宴,你说她行为鬼祟,我看是你居心叵测!”
君呈松没搭理她,只等着皇帝发话。
很多时候,无视才是最好的羞辱。
万昀娇果然被气得一阵发抖,转而哭哭啼啼地跪到皇帝脚边上,试图摆出之前百试百灵的柔媚姿态。
“陛下,今日是您的整寿日子,臣妾知道您不喜欢万家人,可我妹子如今正是说亲的年纪,家中长辈无能,只有臣妾能帮着打点相看,所以才特意请了昀心入宫。
没想到镇远侯竟如此污蔑她,让她受了这样的羞辱,臣妾哪还有脸见人啊!还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
她哭哭啼啼的时候,不像别的女人那么歇斯底里。
两行泪干干净净地从脸蛋上滑下来,九分美貌现出了十二分的风情。
以往,靠着这一手,没少让皇帝做些离谱的决定。
可今日,皇帝一脚踹上她心窝,踹得她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兜头滚了个圈,刻意打扮的首饰滴沥咣啷掉了一地。
力道不重,却是来自帝王的羞辱和怒火。
“滚!”
万昀娇僵了一僵,先是羞耻,随即才是恐惧上头。
皇帝又道:“万昀心,你既然是来赴宴,为何又会在侧殿鬼鬼祟祟,莫不是,要行刺朕。”
最后几个字,皇帝眸光倏然变得狠厉。
万昀心被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皇帝却想起上次琼林宴上的毒虫,虽然后来查出万家人只是被人利用,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若只是巧合,为何巧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不可能!”
一屋子人的目光在万昀娇身上凌迟,可比这个更难受的,是皇帝的态度。
他竟然怀疑万昀心,怀疑自己!
凭什么,就因为镇远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