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怀上身孕了，自然回来感谢我。”

枫叶被孙嬷嬷揪着手，躲都没地方躲。

陆氏笑了笑，声音里满是刮骨的狠辣：“枫叶，你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里。”

枫叶推拒的动作一顿，抬眼，可怜又无措地看着陆氏。

陆氏神情和蔼，“去吧，我知道你是个能干的。”

枫叶脑子里并未完全想清楚，却仍旧被她这个表情给骇得浑浑噩噩。

给夫人点香料？

她想说夫人为人光明磊落，对下人并不设防。

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她的屋子，至少，她这个扫洒的丫头做不到。

可是，老夫人会听她的吗？

她机械地把纸包塞到胸口，脚步沉重往含光院走。

“枫叶，你干嘛去了！”

枫叶浑身一个激灵。

“翠翠，”她下意识陪笑，“我，我上茅房。”

“上茅房上的这么失魂落魄？把魂丢茅坑啦？咦，不对！”

翠翠脸色狐疑地绕着她转了一圈。

“你身上不是茅坑的味道！是什么味道，怎么奇奇怪怪的！快与我说！”

枫叶有一瞬间整个脊背都在发毛。

她几乎是下意识想伸手去捂胸口的纸包，却硬生生忍住，扯出一个奇奇怪怪的笑：“我去了……”

“翠翠。”沈青鸾从屋内出来，缓缓向院门走去，瞥过枫叶，停了一瞬。

“院子扫得很干净。”她语气和缓。

转而对着翠翠却有几分严厉，“人人都有私隐，将活干好了，旁的何需多问。”

“夫人……”

枫叶湿红了眼眶。

沈青鸾冲她温柔一笑，打断她的话：“这几日我不在府中，院子需得你上心打扫。”

枫叶重重点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