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当日口口声声要认杜姨娘做母亲,这才父子相争义愤动手。大爷不愿伤了与杜府的情谊,这才不曾直言杜姨娘的错处。
可杜姨娘身为一个妾室,还未入门就兴风作浪,挑唆君家父子关系,偏自己还毫无悔意,果然是商贾出身,行事猖狂,毫无章法!”
好大一个帽子,好大一个锅!
杜绵绵哑口无言,霎时汗出如浆,刚换上的衣裳也已经湿透。
君鸿白默默地站在沈青鸾身后,用姿势表明他的态度。
杜绵绵心中彻底凉了。
这两年她在君鸿白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有君远和君倩支持,将沈青鸾死死压在下面。
可不知什么时候,局势居然彻底反转。
这会她才隐隐约约发现,想方设法逼君鸿白纳了她,又拉拢君远和君倩,这两步棋实在大错特错!
然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后悔也是晚矣。
杜绵绵强压下自己心头的悔意,识趣地下跪告饶。
沈青鸾冷眸看了她片刻,几个念头在心里来回翻滚,终是没再多说,拂袖转身。
杜绵绵将君鸿白视作救命稻草,便理所当然将她视作拦路石。
殊不知沈青鸾压根无心留恋镇远侯府。
若她当真不愿,前世今生她都有办法将杜绵绵拒之门外。
只是前世,她是当真可怜杜绵绵弱而无依,也愿意成全君鸿白照拂杜家的心思。
今生,她却是打定主意要和离,自然愿意将镇远侯府这盆水搅得越浑浊越好。
只是,杜绵绵显然将她的容忍当成了软弱,居然敢如此,接二连三地挑衅她。
就像她之前说的,一只臭虫虽然咬不着她,却屡屡伸着爪子试探,实在恶心至极。
若不狠狠剁她一只手,只怕她永远也不知道敬畏这两个字怎么写。
君鸿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