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辈子般漫长,后背和额头上挂满热汗,膝盖上不断送来酸痛和难捱。
渐渐地,她感觉眼前的宫殿像长了脚的醉汉,摇摇晃晃起来,重影遍布。
“姑娘!”
晓真惊叫着。
谢希暮再也支撑不住,身前就像是被压了一百个沙袋般沉重,直直往后倒去。
倏然——
她被一双手牢牢扶住,这个节骨眼上,应当没有谁能为她求情了,故而不解地回眼瞧去。
只是这一眼,却令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在须臾间紧绷,视线落在男人那张脸上时,面色唰的一下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