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息怒。”阿梁忙安抚。
谢识琅眸色幽深,“区区一个郝长安,倒是能引起不少风波。”
阿梁猜想这几日主子和谢希暮是因为郝长安闹了矛盾,故而缄口不言,装作听不懂。
“去让阿蟒在山中找找有没有蛇,扔进乐安的帐子里。”谢识琅说的这话让阿梁心惊。
“可是主子…那乐安是太后心里的宝,若是太后娘娘知道了……”
谢识琅的眼神很凉,后者自然闭上了嘴,“属下知道了。”
正准备走,阿梁又被男子叫住。
“出了这事,她…就没有找过我?”
阿梁咽了口唾沫,缓缓摇了下头。
谢识琅面上的沉色愈浓,阿梁见状忙打圆场:“不过姑娘素来胆子小,看到这蛇,说不定都吓哭了,主子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姑娘?说不定…姑娘就不跟您闹别扭了呢。”.?
谢识琅抬起眼,直直看着他。
阿梁自觉低头。
“我不去。”
等夜深谢希暮得到晓真带来的消息时,远处的帐子里正好传出一道惊声尖叫。
晓真瞥了眼外头,狐疑道:“是乐安县主的帐子,方才我已经查到了,乐安的侍卫一个时辰前,曾在这附近转悠过,正是上回推过您的人。
不过乐安平日里除了出门,很少让那侍卫跟着,旁人若是没见过,或许都不知道那是乐安的人,我花了些功夫才从别人嘴里套出来的。”
谢希暮微撩开帐帘,瞧见乐安狼狈地逃出帐子,没过片刻,一个太医提着药箱到了她的帐子里。
晓真跟着去瞧了瞧,回来后禀报:“听说是乐安帐子里进了蛇,还被咬了一口。”
谢希暮扬眉,“这么巧?”
晓真:“是不是丞相……”
谢希暮笑了下,“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到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