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端王来了。”
阿梁快步进来,谢识琅也收回了手,院子里很快恢复成了一炷香前安静如常的模样。
谢希暮主动道:“那我先回院子了。”
“嗯。”谢识琅瞥了眼她,姑娘倒是沉静稳重,不似他,心乱得很。
谢希暮转身离开,与正好入院的赵宗炀擦肩而过,姑娘按照礼数浅浅福身,赵宗炀回礼笑道:“希儿妹妹。”
“端王。”
谢识琅瞧着赵宗炀,语气里有些生冷。
赵宗炀收起嬉皮笑脸的嘴脸,对谢希暮悄声:“可不敢与你多说,你家那小叔叔是个护犊子的。”
谢希暮顿了下,缓缓回过头,男人神色很淡,没有与她对视。
出了院子,等在门前的晓真和阿顺都迎了过来。
“姑娘,咱们回去吧。”阿顺还是一副天真灿烂的笑脸。
“慢着。”
谢希暮微笑着将另一个食盒递给阿顺,“这个,你交给阿蟒,他不喜欢吃甜的,这份茯苓糕是单独做的,不甜。”
阿顺说好,转身便去了护卫院。
晓真瞧着姑娘离开的背影,不解道:“为何专门给那个小哑巴做?”
谢希暮耸了下肩,“没有为什么。”
晓真才不相信自家姑娘这张嘴,颠倒黑白的好手,不过姑娘做事向来很有章法,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一连多日,赵宗炀常来丞相府找谢识琅,谢希暮是知道规矩的,谢识琅谈事的时候,她从不找他,就待在院子里做女工。
艳阳高照的一日,晓真见自家姑娘还赖在床上绣荷包,“姑娘,您要不要出去走走?总是待在院子里,人都会闷坏。”
“端王在,我不方便走动。”
谢希暮低着头,分明专注得很,手指头还是被扎了好几个眼。
晓真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