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臣无奈,傅老夫人笑着拉过黎栀的手。
“需不需要得你媳妇儿说了算。”
黎栀看过去,正对上傅谨臣似笑非笑的目光。
这两年周慧琴没少给她喝苦药汁,可傅谨臣都不回家,她喝再多也没用。现在傅谨臣被灌汤,黎栀才不心疼。
她扭开头,只当没瞧见。
傅谨臣立刻收获傅老太太一个“没用东西”的眼神。
傅谨臣失笑,“好,奶奶我这就喝,保证一滴不剩不浪费您老一番心意。”
他话是冲老夫人说的,但目光没离黎栀,末语咬字微重,似意有所指。
黎栀被盯的头皮发麻,只觉傅谨臣和周慧琴不愧亲母子。
置身两人视线下,简直冰火两重天,一顿饭她吃的食不知味。
晚上,傅谨臣从书房出来,正好撞上周慧琴带着田妈从楼下上来。
田妈端着托盘,盛着碗黑漆漆中药汁。
“谨臣,这是妈专门给黎栀熬的滋阴暖宫汤药,正好你看着她喝了。”
周慧琴示意田妈将托盘给傅谨臣,傅谨臣眸光微沉看着周慧琴。
“妈,我们夫妻何时要孩子,自有打算。”
“是黎栀不肯生吧?怎么,她都当了傅家少奶奶还想登台跳舞不成?妈知道好多跳舞的为身材都终生不育,黎栀不会也有这念头吧?当初是她不要脸爬床,结婚又纯耽误你……”
周慧琴想到被黎栀顶撞拒绝的事儿,火气蹭蹭。
她尖利的声音被傅谨臣沉声打断。
“母亲!”
男人嗓音不高,但其中威压却让周慧琴如被勒住脖颈的尖叫鸭没了声息,只胸口起伏着。
田妈被吓的哆嗦,药汁洒出来。
“下去!”傅谨臣不想佣人看笑话,接过田妈手中托盘。
田妈离开,男人眉宇微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