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抬手捏住女人下巴。
“黎栀!谁教你的下作手段?”
他俊颜情欲褪去,声音仅剩冰冷不悦,方才的暧昧火热如梦散。
黎栀有些懵,直到他将扯落的套和新拿那个一起甩在她面前,她才意识到套都是破的。
而傅谨臣以为她动了手脚,像四年前她算计他一样。
黎栀打个激灵,从头冷到脚。
“我不知道,不是我!”
她去找抽屉里的剩余套想证明清白,可那些竟都小心开封过。
傅谨臣已起身穿衣,居高临下盯着她。
“不是你?这屋除了你还有谁会进来?”
傅谨臣有洁癖,领地意识又强,卧房不喜佣人进来。
黎栀怕他不喜,卧房打扫亲力亲为,这些傅谨臣都知道,可她的付出,此刻却成攻歼她的罪证。
心中酸涩,黎栀想到前些天婆婆来过,还进了卧房。
“是婆婆,她……”
“我妈?你觉得可能吗?”傅谨臣声音凉寒。
周慧琴巴不得黎栀生不出孩子,好让他们离婚。
黎栀也想不明白,婆婆为何这样做。
她动了动唇竟无言以对。
他不信她,她说什么都没用,从前她解释的还不够多吗?
“你简直死性不改!”
她的沉默似承认,傅谨臣眼底锋锐,转身便走。
黎栀神情惊慌,倾身抓住他的手。
这时傅谨臣手机响起,他甩开她接起,没听两句便冲那边道。
“恩,知道是今天,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黎栀没听清那边说什么,但她听到,那是个女人。
黎栀在男人开门时,扯了睡衣披上便下床去追。
睡衣勾到床头柜上红酒杯,酒杯碎裂,红酒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