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工女工等等,也不上班。
种出来的豆苗,先让壮汉收割装筐,然后屯放在角落里,等半夜再悄悄送往北边荒地的虚假塑料大棚。
如此,到了后天,‘发芽的豆苗’就成熟了。
为了加快工作效率,余阳也参与其中。
不知不觉,忙活到中午。
吃饭的时候。
六叔鼻青脸肿的走进院子。
身后跟着十个同样惨兮兮的无证司机。
“咋了这是?”
“跟县城农贸批发市场的干了一架。”
“嗯?”
“昨天傍晚,你跟那几个领导吃席的时候,我们用五辆大型拖拉机,装了10节车厢的豆苗,跑县城农贸批发市场探路。
原本跟市场管理聊得还挺好,对方甚至答应租赁两间门头和一个仓库。
但我们排队入场的时候,忽然来了一群社会人员,对方要求缴纳进场费、车辆管理费、称重费、摊位费、卫生管理费,总计3500块钱,还要留下3筐豆苗。
我们找市场管理了解情况,那边说不用理会,但社会人员却抢夺我们车辆,然后就在外面打起来了。
我们人少,只能后撤,那些社会人员当场开走了拖拉机,说把我们车扣下了,必须缴纳5万罚款,才能把车开走。”
余阳哪能不明白,这是里应外合,套路自家。
如果不把这群社会人员打服了,市场管理就不会跟自家好好说话。
其当即让大哥赶着驴车,去十里营买100张铁锨。
“这场子必须找回来,我干工地的时候,都没这么嚣张。”
六叔微微一愣,“你啥时候还干过工地?”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那咱买100张铁锨,做什么?”
“去县城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