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是他自己的眼泪，还是鬼婴的眼泪。

“嘿嘿嘿！”曹方嘴里的声音又变了。

“曹方，现在立马咬破你的中指。”李元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爸爸，你要来陪我哦！”曹方那一声求救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此时，他仿佛已经听不进去李元的话了，慢慢的向前爬着。

李元把直播间最小化，给林清雅发了一条信息：清雅，你能不能查到这个肖珊和曹方的情况？

林清雅马上就回复了过来：我马上安排人去查，你放心，有我。

李元发过去微笑的表情：果然，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林清雅也回复了两个白眼：李大师净会酸人。

李元最后发过去一条消息：那我忙了，也不能看着他死不是。

林清雅也回复：嗯嗯。

林清雅的本事，李元很放心，只要是她出马，找不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过，也不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那边，也不知道这个曹方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此时，画面里面只看得见曹方的两条腿了，也不知道他要爬到哪里。

“曹方，如果你能够听得见，请跟着我念。”李元大声说道。

“晨昏运度，耀明古今。”李元一字一句，字腔正圆，声音传到直播间大家的耳中，仿若洪钟。

直播间里面静止了。

大家都在等在曹方的反应。

“晨昏运度，耀明古今。”李元再念了一遍，他在等曹方跟着他念。

“如果家中有未降世就夭折的孩子或者刚出生就没有了的孩子，可以跟着我念。”李元补充说了一句。

“曹方，我最后再念一遍，如果你都不能跟着我念，那我就放弃了。”李元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丝感情，大家毫不怀疑李元说这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