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养老。”
江母即使心里还很焦惶,听了女婿的话还是被他给逗乐了。
她笑道:“这话别被你哥听到了。”
陆安清很认真地说:“没事,他听到也不怕,我说的是真的。你和爸跟着我们过吧,女儿细心,在这一点上嘉嘉肯定比哥要强。”
女婿的话说得江母很感动。
虽然她和老伴还是老思想,觉得将来肯定是要跟着儿子过。
不过女婿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她骄傲得很。
她知道这是女婿真把他们当父母,当做一家人了。
江嘉强的电话是第二天上午打过来的,他的声音有点疲惫。
江嘉强去的时候其实也做了些准备,临走之前他也通过关系联系上了一些晋西这边的人。
只可惜效果不大。
江嘉强在电话里说,晋西这边的偷车团伙已经存在很多年了,从偷到销赃早已经形成了流水线。
而且几乎全都是相邻作案,就好像江父他们遇到的,说是偷车贼,很可能根本就是附近的村民。
没准就是当时饭店里什么人的家属,或者就在路边坐着的那群乘凉的人里面就有给他们望风放哨的。
这种情况,除非找到真正能撬动这边地区保护的人,不然车子很难找回来。
即便有心理准备,可听了这个情况一家人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江嘉意知道国家第一次严打是在八三年,离现在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作为一个普通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她现在只能先求自己的父亲能够早日度过这个难关。
江父是在一个星期后来的南江。
他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脸色还有点差,人也清瘦了些,总体感觉还好。
他一到家就开始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