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别出面。把车停远点,你带着他们俩在车里等着,我自己过去。”
陆安清听了这话,不由苦笑了一下:“我不过去他们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咱们结婚的事儿沈英肯定会告诉他们的。”
“那你的意思是拿他们彻底没法了?咱们要回自己的房子还得偷偷摸摸的?”
陆安清没有再吱声。
江嘉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知道陆安清的想法没错,和那群不要脸的不适合硬杠。
倒也不是怕他们,怎么说呢?
这大概就是——“打老鼠不能伤了瓷瓶?”
这样的比喻可能不太合适,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按照哥哥之前说的,那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吃公家饭的。
他们家最早是城市贫民,就是那种到处打零工的。
解放后也是在街道上接点零活,或者到哪儿打个临时工谋生,再后来一家子都靠沈英一个人接济。
陆兴生那人做爹虽然不咋样,但是在工作上还是很以身作则的。
他不在乎沈英花了家里多少钱,但绝不会以权谋私帮那一家人安排工作。
所以,说白了那一家子就是混混,无赖。
这样的人占了房子,你跟他们来硬的来软的,几乎都不会有什么效果。
和利益相比,什么脸面、道德之类的他们全都不会在意。
真把他们惹急了,随便让沈英她爸她妈弄个晕倒住院,或者再装个死啥的,接着去上告——
那陆安清真就是个百口莫辩。
而现在,自己和陆安清结婚了,那他们就是一个整体。
只要自己出现在那个院子里,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代表陆安清了。
但凡掌握不好度,那最后倒霉的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