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

陆程文跪在地上，看着满地的药瓶子。

骆家声懵了。

看看满地药瓶子，看看陆程文，再去看看药老……脑子转不动了。

药翁都笑了：“程文，说说吧。”

陆程文看药翁笑都不是好笑，而是一种……愤怒之中带着得意。

就好像再说：终于破案了！只要抓住了人就好说，老夫我可以陪着你，咱们慢慢来！

陆程文很尴尬：“这些药，我都可以还给您，药老，真不是故意的……”

“程文啊，说得哪里话啊？你是天罡的徒弟，那就跟我徒弟是一样的。”

“是啊？”

“当然啊！”药翁笑着道：“我和你师父是莫逆之交，人生知己，他的徒弟，那就是我的晚辈师侄。来来来，不要怕，你慢慢说。”

“我……”

“哎呀，何必吞吞吐吐呢？”

“不是前辈，我把丹药都还您，您看住了，我再也不敢了。”

“程文，区区些许丹药，我在乎么？”

药翁是满脸堆笑啊，他笑得陆程文感觉汗毛都是凉的！

药翁哄着陆程文：“丹药都送你了，自家师侄，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只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偷的就行，我就想知道这个。”

陆程文为难地道：“我说不清楚啊！”

药翁的笑容逐渐凝固：“你知道么？天罡的徒弟，我可以打死，然后带着你的尸体，去找你师父，告诉他，我替他清理门户了。我和你师父，就铁成这样！”

陆程文都快哭了：“前辈，真不是我偷的，这件事很难解释……”

药翁根本不听陆程文说话，继续说自己的：“但是！如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你是天罡的徒弟，只要实话实说，解了我心头的疑惑。看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