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着。
而车内鼾声渐起。
怀榆抓着手里的那把桂花仔细闻了闻,心想看来变异的劲儿不大,与其说是催眠,不如说是助眠。不然怎么她还觉得精神呢?
但现在么……
她从车厢里拖出一个大大的橘红色带金黄的老南瓜,然后一刀削去顶端的那一截,剩下的仔细包好重新放了回去,手里这沉甸甸的一大坨,待会儿就可以煮个桂花南瓜甜汤了。
就是不知道周潜这一觉要睡多久啊?
……
周潜醒过来时有些恍惚,竟仿佛不知今夕何夕。头顶明晃晃的太阳昭示着他没有睡得太过分,但看正中央的灿烂日头,他也赶紧坐了起来。
“小榆,我睡了多久?”
怀榆正背对着他蹲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听到周潜出声赶紧扭头欢喜道:“周潜哥你醒啦,睡的香不香?”
那自然是香的,梦都没做一个,沉沉一顿好眠。
然而周潜却顾不得回答,只是看着怀榆手里的那坨怪模怪样花里胡哨的东西,不由纳闷:“那是什么?”
怀榆低头一看:“马蜂窝啊!”
“周潜哥你不是说不能把窝带走吗?刚好这里还剩下很多废弃的野鸡毛,我闲着无事就装扮一下。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老实讲,这个组合完全称不上好看,反而带着某种诡异感。
巨大的、仿佛纸糊出来的椭圆形马蜂窝底部小小的洞口被大崽二崽捣的稀巴烂,如今又被怀榆重新沾水捋了捋——
她是觉得,这个马蜂窝挂起来后露底,难免有些不体面。但至于谁要挂它,又谁会评价它的体面,这就不是她要考虑的了。
至于外表嘛,外表之前瞧着过于朴实无华了,但这里别的没有,五彩斑斓的野鸡毛却是有好大一堆,其中相当多一部分都被怀榆整理过了。
如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