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啊!”
怀榆鼓了鼓腮帮子:“知道了,知道了。”
她才不会那么没分寸。
但她随后又期待的看着周潜:“周潜哥哥,现在还有在逃的重型犯吗?就是那种随时可以判死刑的那种。”
“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逮一个过来呀?”
柔弱的小姑娘仰起头来,真诚的恳求他。
但周潜只倒抽一口冷气,随后只能恨恨把锅甩飞出去:“都怪林将军!他究竟教了你什么?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当初那个死掉的重刑犯,你、你们——”
“我没干,我什么也没干!”怀榆疯狂摆手:“我这么善良又没有能力,我能做什么呀?”
周潜盯着她,如今不相信一点儿:“真正善良又弱的人,可说不出逮一个重刑犯的话。”
听听那个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逮着野鸡呢。
哼。
怀榆心想:老古董!果然就是没有林雪风思维灵活!
“知道了,周潜叔叔——”
她拖长腔。
下一刻,周潜两指曲起,狠狠敲了她的脑袋。
……
“小榆,你真的想不起来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我怎么觉得不像正经人啊。”
怀榆临睡前想起周潜这句话,不由郁闷地在被窝里拱了拱。
她最近夜里常常会觉得骨头有点痛,不得已临睡前又加了包营养液,吃惯了正常饭菜再喝这个,刷了牙躺下时心情都不美妙。
想想这话,不由更不美妙了。
但大约是长身体的缘故,这点儿小情绪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后,就伴随着睡意消失无踪了。
而她在睡梦中仿佛沉沉跌下无尽悬崖,身躯骤然一颤。四面八方的蔷薇花枝托着她,明明不痛的,却又看到有淋漓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