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须您细致描述使用感受。”
“自愿签署。”
“那么好的。”其中一名医生将合同递了过去:“请在规定地方签字盖手印,合同完成后即时生效。”
周潜哗啦啦翻开合同,迅速的在几处指定位置签上名字,然后利索的按上手印。
“感谢您的配合——周先生,请到这边观察室,在此之前我们还需确认一遍数据,下午2点,我们会有专业团队来跟您进行义肢适配。”
医生们带着合同满意离去,而周潜谢绝了护士推来的轮椅,然后杵上了一直放在床头的拐杖。
“哆,哆,哆……”
拐杖支撑在地板上,发出干脆的声响,而他一步一步前行,动作艰难却又坚定。
就像怀榆承载着沉甸甸重量的瘦弱身躯一样。
而在他身后,私人病房的专属护士台里,两名护士又敬佩又惋惜的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唏嘘——
“他都不疼吗?大腿中断截肢啊!照顾这么久,从来没听他喊过一声痛……”
但他分明又是能感受到痛的。
每天身上的病号服都是汗湿重重,输液时手臂上都是涔涔冷汗,要不是留置有针头,恐怕肌肉紧绷地连扎都扎不进去。
“你是没见到,一开始神经痛他都能熬那么多天……后来再送过来时,伤口都泡烂了……”
真能熬啊!
整个医护系统都流传着他的传说——不管是从剧毒剧痛的神经毒素中死里逃生,还是后期这完全超越人类极限的忍痛能力。
大家聊来聊去,只能感叹道:
“嘶!亏得是防御军,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
“这个忍痛的劲儿才最可怕,他还要选新材料——你看,咱传统义肢融合了新材料,现在使用感也不差呀!”
灾变之前,传统义肢的技术手段都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