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
“出去吧,简单跟他们说我没死就行了,话越少越好。”
他难得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吩咐,怀榆下意识就听了话,而后直接小跑出去。
房门大开,门外洒落的光线完全倾泻,周潜忍不住眯了眯眼,又看了看自己搭在浴桶边上的胳膊,不由沉默了。
手掌,手背,手腕,上臂,肘部……
全部都是交错的疤痕。
而且道道划得皮肉翻卷,下手极深。
这就是怀榆说的【一点点儿】?
……
而此刻,怀榆仍旧穿着她那一身如腌菜团子般的衣服,头发蓬乱,脸色惨白发青,整个人都带着深深的疲倦和沧桑。
以至于两名防御军本来正严肃的站在那里,见到她时都忍不住目露怜惜:
“你也不用太伤感了……”
不过只说了这一句,他们就站在那里正色说道:“这些是周队长的遗物,请问他是否已经埋……”
“哦,”怀榆赶紧打断他们的话:“没死呢。”
防御军:?!!!
而怀榆见他们不吭声,赶紧补充道:
“又活了。他又活了。”
“但你们等等,我想办法把他拖出来还给你们。”
防御军:???什么什么拖出来?还给他们?怎么还?
没等他们继续发问,怀榆怕不知道怎么回答,转身又踩着拖鞋飞奔进了小屋。
现在问题来了,该怎么把周潜拖出去呢?
…
“我自己走?”周潜试探性的双手撑着浴桶边缘,而后看着怀榆。
然而怀榆讲话却很不留情:“可是你现在只有一只腿,还没练熟吧?”
哦。
周潜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已经截肢了。
本来截肢是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