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们松山学院加油打气,一个人头一个鸡蛋。”
有那脑瓜子灵泛的大娘,眨巴眨巴眼睛问道:“稚儿也算数吗?”
“算!”
大娘也不争不吵了。
她家里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七个孙子,只要加个油打个气,一天就能赚十几枚鸡蛋,哪来这么好的事儿?
其他人心里算了一笔账,这买卖做的!
松山书院的这番做派,叫太学的学子们瞧了好一番热闹。
“这吴山长是被那永昌侯夫人吓破胆子了?竟然使出这种招数来?”
“真是有辱斯文。”
“这松山书院虽说是私学之首,但追根究底,因上次一事,名声有所损害。吴山长心有余悸,也是应该的。”
一衣诀飘飘的俊俏书生,闲适地坐在靠椅上:“我们这一次就要借着百川书院考核一事,彻底将松山书院踩入脚下!好叫天下人知道,谁才是大周的书院之首!”
书生身侧的学子附和道:“那必然是我们太学!李少言那家伙,走了那么多门路,想进太学,都没成功。”
“那等不学无术的心思不正之辈,有何资格进入我们太学?”
“也不是他作何感想?他自己个没进经太学,反倒他的跟班吴法天,轻轻松松就进来了。”
这番话下去,众人陷入了沉默。
吴法天是怎么进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面对这种事情,尚怀稚子之心的少年们,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不舒服。
只是位卑势微,他们纵然不满,也不敢对国子监祭酒说点什么。
有人转移话题道:“小民逐利,万一到时候,人人都在为松山书院加油,我们太学……”
想想那尴尬的局面,着实有点丢人。
至于百川书院,纯粹一个陪跑的罢了,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