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说书人都不约而同地议论起这件事。
“这苏大郎年轻气盛,被人糊弄了去。”
“照我看,是苏大郎认不清楚自个儿,还真当自己是那包青天不成?”
“唉,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那医馆因大夫被抓,多日不曾开门,我连抓药都没地儿可去。”
“你去他们隔壁不就好了?那是正常开门的。”
茶客翻了个大白眼:“那地方是我等平民能去的?脚刚踏进去一步,就得被刮下半层皮下来。”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常去的那家倒是便宜,可人家治死了人哩?”
“不是昏迷不醒吗?竟是死了?”
角落里有人凑上来说道:“听说死状极其凄惨,七窍流血,哀嚎整整一夜。”
“嘶嘶嘶。”
众人直抽冷气。
“这还不如不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叫人家母亲如何受得了?”
“唉,苏大郎果然不晓事。这等庸医,有何必要要保他?”
福全茶楼二楼,茶香飘渺。
一中年男子不停地翻白眼,埋怨道:“即便你同崔三论有过节,你也没必要扯着人家弟子,往死里霍霍。”
老头今日换了一朵花戴,老脸配大红花,他自己个儿还美得紧。
“跟你说话呢,你作甚不回答?”中年男人没好气道,“若是让崔三论得知此事,要来挠花你的脸,我可不会帮忙。”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老头子摆正自己头顶上的花,理直气壮道:“我是在替崔三论教弟子,他不感谢我就罢了,还能怨我不成?”
中年男人点了点他,气笑了:“你是自己淋过雨,就恨不得朝其他人扔石头。”
老头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