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夕坐直身体,语气凝重:“这可不好办。太学的流程找不出一星半点的错。”
苏家大爷一屁股坐到地上,撒泼打滚道:“我不管!你惹的祸,你得负责!”
“你先起来。这件事,定不是一个博士就能决定的,有可能会涉及到祭酒。”
一提到祭酒,苏家大爷就不敢哭嚎了,只是愁眉苦脸,好似掉进苦水里一般。
顾南夕心中哀叹,自己是个什么命哦,好不容易把家里一摊子事推给了儿女们,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
罢了,这事九成与自己有关,得想办法把这事平了,莫叫无关之人受牵连。
“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苏家大爷来这里侯府闹一场,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既然得了顾南夕一句承诺,他也就借坡下驴,告辞了。
苏玄明却皱着眉,不解:“不过是一件小事,为何会闹得如此之大?吴山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叫祭酒来配合他?”
这个事,并非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凡有点政治嗅觉的人,都能看出来,苏家大房家的孩子,是受了牵连。
只是,祭酒这样做,图什么呢?叫旁人看来,实在是小家子气,失了文人风骨。
“因为有人想杀鸡儆猴。”顾南夕抬头看向天空,一群大雁排着人字型,朝南飞去。
“我们就是那只鸡。”
苏玄明还想具体问问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下人惊慌的禀告:“大郎,大郎!不好了!静娘不见了!”
苏玄明拔腿就往自己院子跑。
“我们也跟上去看看。”顾南夕也坐不住了,难不成是对方觉得,威慑还不够,要对静娘下手?
显然,苏云烟也同顾南夕想到一块去了,急迫地吩咐下人:“你们去井边,湖边找找看,有没有静娘的踪迹!”
苏云烟的额角冒出一层细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