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德,小声对顾南夕道:“今日之事,您也在场。犬子虽不争气,但伤在那要紧之处,连大夫还没来得及瞧。”
李夫人哀哀戚戚落泪:“我就这一个儿子……他……”
李郎中瞪一眼李夫人,佯怒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慈母多败儿!我就说,这是他活该!往日里没个正形,跟同学玩闹得太多!”
李夫人抱屈:“儿子上次在学堂里摔断腿,我们都不曾找上门。”
苏玄明听到现在,隐隐感觉到,李郎中一家人似乎不是在真心道歉。
苏玄明偷瞄一眼顾南夕,果然,顾南夕正勾起嘴角,眼神中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顾南夕真诚地发问:“令郎摔断腿,是何时的事?因何受伤?”
李夫人眸光闪闪,遮遮掩掩道:“去年年初的事了。唉,不过是好友之间的无心之失,我们也不便去追究些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家儿子被苏玄明整断腿,都不曾去追究。
顾南夕此次,就为了苏玄明这点小伤,闹上门来,实在是小题大做,斤斤计较。
周围的群众议论声,也按照李夫人预想的那样走。
“李夫人的意思是,上次苏玄明害得李明德摔断腿了?”
“嗯,如果上次永昌侯夫人未曾登门道歉,此次也不应该上门讨说法。”
“没错,苏玄明虽然形容狼狈了些,但又没断胳膊断腿。”
“永昌侯夫人的气焰过盛了些。”
李夫人和李郎中对视一眼,得意一笑。
苏玄明听到议论,这才反应过来,自家这是被倒打一耙了?这可怎么办?
苏云亭想站起来骂街,却被苏云烟一把按下去,动弹不得:“二哥,阿娘说了,让我看住你。你现在是病人,可不能乱动。”
苏云亭呼吸急促道:“小妹,阿娘让你看着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