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秀礼貌的附和着,大多数时间是倾听,听两个婶子感慨,听她们说村子里的趣事。
不知不觉,三人回到饭店。
后院土灶的底火烘着两大锅的热水,刚好用来洗漱。
刘桂红在两个新屋子里点燃驱蚊草,刘桂兰帮着韩秀秀弄好大盆热水,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小韩,洗澡吧。”刘桂兰走进炕边忙着写写画画的韩秀秀,“今儿晚上你桂红婶子得高兴的睡不着觉,还得抱着钱不撒手。”
韩秀秀跟着笑说:“桂红婶子就这点儿爱好啦,所以当初选她来管钱。”
财迷,不会轻易弄丢一分钱。
搭眼瞧见韩秀秀在写钓鱼台什么的,刘桂兰没多问,又寒暄两句,便叮嘱韩秀秀早休息,她便退了出去。
入夜,原本繁星当空,忽然起了风,刮的门窗哗啦作响。
韩秀秀不再耽搁,立即简单洗漱之后,关上门窗,躺在了床上。
她也有些失眠,一个由于忽然从忙碌到清闲有点儿不适应,一个是觉得这几天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具体少了什么。
不知不觉,韩秀秀竟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之前在饭店吃饭的人。
那个恰巧跟她对上视线,她友好热情打招呼,人家冷漠相待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那女人为什么给她一种熟悉感?
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揣着疑问,韩秀秀眼皮开始发沉,渐渐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愁眉苦脸的孙大斌来了。
“小韩,机械厂要的那一批毛巾,谁给做衣裳卖了呀?”
孙大斌上来就开门见山,他昨天晚上憋了一晚上了,不问清楚,他觉得自己能冤死。
韩秀秀给他倒了杯水,“孙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别急,着急说的话容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