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秀没敢上来就托大,她安慰了孙大斌几句,两人也刚好到了附近的卫生院。
孙大斌的伤口不深,但长度有些夸张,护士给擦了一些消毒水,算是处理好了。
天气热,能不包扎就不包。
要离开的时候,韩秀秀才问:“孙副主任,能不能看一下你们厂子制作的毛巾?”
“叫我名字或者我托大你叫句哥就成。”孙大斌道,刚才医药费的一毛钱是人家小姑娘交的。
虽说不多,但小姑娘这态度一看就是个良善的人。
他也刚好随身携带的包里有毛巾,孙大斌直接拿出来一条,“这就是我们厂的毛巾。”
韩秀秀笑着应声,“那我就叫你孙哥了,孙哥也可以叫我小韩,朋友们都这样叫我。”
“行,小韩。”孙大斌将毛巾递给韩秀秀。
那是一条白底蓝条纹的毛巾,韩秀秀不是很懂材质,不过这毛巾看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很吸水的感觉。
她接过来,这毛巾跟她在供销社买的带花的那些毛巾差不多,虽不细腻,但还算软和。
之前还见过小河村一些上了年岁的老人,用这类花色的当包头巾呢。
“孙哥,这毛巾多少钱?”韩秀秀问。
她在供销社买的是七毛八一条,不要票。
孙大斌这个质量上跟供销社的差不多,价格应该也差不离。
“卖价七毛五,出厂价格是六毛。”孙大斌如实回答。
“都是这种质量的?”韩秀秀追问一句。
“嗯,都这样,花色不一样。”孙大斌说完,想到了什么,又说:“仓库里也有一些残次品,不过不影响使用。你要的话,随便挑两条就成。”
残次品毛巾一条也得卖四毛,出厂价两毛五。
不过孙大斌觉得韩秀秀挺顺眼的,反正积压着那么多也是积压,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