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说着,眸光里闪烁着寒芒。
汪亮却满是焦心,“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他是被家里登报断绝了关系的人,不能再给任何一个家里人去书信。
内心苦楚,只有经历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郑时年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我爷爷在海岛,你说呢?安顿在农场是上边政策,我爷爷找人给看了腿,恢复的不错。”
汪亮闭了闭眼,这次是别人算计了他,但何尝不是他跟郑时年也算计了别人?
……
小河村饭店传来一阵欢呼声。
是小河村还没回家的婶子们。
王小满早在电影结束时,就领了工资先回了家,没跟过来。
刘桂兰将五毛五毛的钱挨个儿分发给老姐妹儿们,并说了些漂亮话,夸赞她们辛苦。
然后有个婶子忍不住问:“桂兰你今天咋这么爱笑哩?之前可没见你那么多话。”
“哼,笑得跟二傻子一样,还笑,还笑啥!”刘桂红绷不住,拉着脸瞪刘桂兰,“卖那么多,你都卖错了,知道不?!”
“卖错了?什么意思?”
“是啊,桂兰卖错了?没有啊,只卖串鸭肠,我说了秀我鸭,桂兰没说出来?”
“就卖个鸭肠还能错?那得多缺心眼儿啊?桂兰不是那种人。”
几个婶子纷纷附和,看看刘桂兰,再看看刘桂红,不知道这姐妹俩在打什么哑谜。
刘桂兰是懂这些老姐妹的,在大家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她道:“鸭肠多少钱一串?小韩让卖多少钱?说的清楚吧?!”
“清楚,可清楚了,一根两毛。”有人回答。
刘桂红恨铁不成钢地看妹妹,“她卖一毛!”
“啊!”
这不坏了吗?
有人反应过来,“怪不得那些人都买桂兰的,一问我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