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的敬酒落下后,季貌拿起酒杯,傅渠不得不又抬起酒杯,几人来来回回喝了好几轮,沈怜青就看着他们喝,到最后傅渠手都有些颤抖了,他举着酒杯脸色熏红可眼神却很清明。
他看过傅霆霃和季貌,最终还是一饮而尽,举着一个空酒杯,对他们轻轻点头,“谢谢大哥,二哥。”
一个称呼似乎别有意味,沈怜青看着他们在几轮酒杯推拉间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确定了什么一样,直呼牛批,这难道就是老祖宗流传千年的酒杯文化?
傅霆霃和季貌也点点头作回应,一场酒席就在沈怜青云里雾里的时候结束了,他们请傅渠没聊什么题外话,就好像真的就是邀请他聚一聚而已。
沈怜青不信。
可不由得她信不信,往后的好两三年她都没见过傅渠,季大宝也在他亲爱的父亲和叔翁的“耐心”教导下了,有了点长进,在他十二岁即将结束时终于考上了童生。
傅霆霃和季貌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回来的时间并不多,每次回来都是偷偷着交换着来,季大宝有这种成绩也不算堕了他们名声。
反正后来不管怎么样,主教季大宝的老夫子倒是看开了,季大宝在学业方面是没办法进步了,还不如让他去做厨子,这几年他不是学得挺好的吗?
一个柄大勺子在手,什么都会做,还天天给他和夫人品尝,不错不错!
此事先不提。
江湖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听说那什么恶名昭彰的“罗刹”组织被朝廷绞了,声势之浩大在溪山这个小地方,沈怜青这种不关注江湖中事的人也都知道了。
溪山最近也更加热闹,一出门到处都能听见人们的讨论声,拉住一个人一问,他们之所以如此关切这件事是因为领队绞灭“罗刹”的官员正是他们溪山人——傅渠。
宅中的小丫头也在讨论这件事,沈怜青从花园路过,听见她们这副崇拜的模样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