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貌身上伤不是小伤,沈怜青要到村里拍醒老医生他又不给,最后在熟悉的傅渠隔壁厨房里,她找到了不少药,沈怜青不懂那种是那种的,全部都给季貌上了一遍。
第三天傅渠从外面回来,看到一身乱七八糟的药都季貌他都微微有点惊讶。
他回到的时候沈怜青刚刚给季貌上完药,她手里还是黑乎乎的,傅渠看着她洗了几次手,自己顺着她最后一次用剩下的水温了下手。
用干毛巾从掌心到手背里里外外擦干净,他边擦边问,“你们最近干了什么?怎么伤成这样?”
话是问两人的,他的目光看向的却是季貌,意思是沈怜青对他下了什么非人的折磨让他变成这副模样?他们在g上玩的这么开?
季貌低头不语,沈怜青在一旁拧了他一把,神情鄙夷,“呵,还不是他不自量力在外面和别人打架,打不过人家落了一身伤回来。”
啧。
傅渠绕着季貌打量了一圈,见他对于沈怜青的丝毫没有反驳,不由地思索起沈怜青话里的真实性,不过也不排除他因为性格如此,对沈怜青就没有反驳过。
这样也好。
季貌这人受伤了,接下来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让他来照顾沈怜青。
“嫂子。”
傅渠握住她的手,清冷的眉眼里藏着温柔,“这几天怀瑾不在,可是吃不好睡不好?”
“嗯!”沈怜青狠狠点头,虽然季貌受伤以后什么活都还是他干,她给他上了点药,但是上药也老辛苦了!
她一把回握傅渠的手,毫不显怯,“你还不快点给我做顿大餐。”
“自然。”傅渠笑意盈盈。
季貌瞧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一身伤披着件外套,往他们中间一站隔开他们,松松垮垮的绑带挂在胸膛前,基本掩不住他的八块腹肌。
沈怜青被撞开一点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