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半夜,忽然想起来他今天好像还没有给沈怜青做饭。
神奇的是沈怜青也同样没有过来敲门,连翻墙也没有。
他感到有些奇怪,当放下书本后站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没听到隔壁有任何动静,他几步跃上房顶,墨发垂肩,白衣在皎洁的月色下如有流光涌动。
季家安静的一片,灯火也无。
难道是沈怜青回娘家了?
随即他推翻了自己想法,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没听到一点动静,中午的时候沈怜青还摁着手指要求他晚上煎鱼,鱼都还在他家的水桶里活蹦乱跳。
以她的性情,不把鱼吃了之前是不会走的。
出于这段时间对沈怜青的了解,傅渠觉得她可能出事了。
他跳到季家的院子里,到沈怜青住的房间窗口敲了敲,没人回应可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一阵一阵的沉重的呼吸声。
不好!
凭借傅渠的经验,他直接推开房门,一进去果然看到沈怜青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眉头皱着,脸色苍白,向来红润的唇瓣比死去的鱼肚还白。
傅渠在这个房间中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坐到床边将沈怜青的上半身挪到自己怀里,拿出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寒气过盛,气血不足。
这女人不知道来月事之前不能吃那么多寒性的东西吗?他把脉还把出了她天天洗冷水澡?
气死了。
傅渠把她放回被子里,翻过墙回家去替她煎了一碗药,端着碗又越过墙壁,高达两三米的墙壁在他眼里形如虚设,他端着碗稳稳的,一滴药都没掉。
到了沈怜青屋里,他直接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进去,还好沈怜青平时身体就不错,只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迷糊中还能将又苦又难吃的药吞下去。
她手脚冰冷,整个人在月事来之时,疼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