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怜踢着踢着踢到了季劈下的木柴,偏偏她力气贼大,一脚将木柴踢飞出了院子外面。
不知道谁从外面走过,木柴落到了人家身上,沈怜青听见一声哎哟。
哎呀呀,踢到人了?
她准头这么好,任务完成回到现代世界是不是能国家队?
季貌不得不停下来看了她一眼,这一看将他阴沉的眼睛黏住了几秒,他从她的头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全都看了一遍。
沈怜青被看得毛毛的,她瞪了他一眼,语气颇为生辣,“看什么!彘奴!”
沈怜青跟父亲学了不少书,没进多少知识,骂人的她倒是知道不少。
她骂他猪人,按理来说季貌该生气的,但他就是个沉默寡言不爱生气的,若不是被人惹到极限他是不会对人动手的。
他收回视线,放下手中的斧头,几步走到门口打开迈了出去,他身影消失在门口,沈怜青对着这块木头颇感无趣。
眼珠子一转,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她靠在门口看是哪个倒霉蛋。
他们的房子建在有点高度的山脚,要从水田中穿梭而过爬上一条弧度倾斜九十度长一百米的小路。
这里的人家只有两户,就是季容季貌家,还有男主季渠,往后什么房子也没有了,有一点菜地是季渠家,往上是一条山路。
上山的路不止这一条,这是季容为了方便开辟出来的,这人不可能舍近求远从这边上山。
看他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脸上略白不同于村里人整日劳动的小麦肤色,手指没有一点茧子,毫无疑问了,就是来找未来的科举大佬傅渠的!
至于傅渠为什么不姓季,他们季家村虽然叫做季家村但又不是所有人都姓季。
沈怜青看着他生气地和季貌理论,季貌无话可说任由他骂。
倒霉蛋疼得不依不饶,“你砍柴就砍柴怎么能随便扔出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