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是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到她头上。
但她怎么好赌,怎么敢赌?
“走吧。”沈怜青拿出一个令牌,“江南也不是没有人可以照顾我。”
那块令牌上面雕刻着一个貔貅,古朴大气,一看就不是凡物。
柳清然感激又失落,所以这几个月里她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都是因为要顾及他才住在这里的是吗?
柳清然眼含泪水,又要哭出来,他真的没有想到,他没有为她做过什么,她却待他如此好。
他柳清然何德何能!
“青娘!”
柳清然饱含深情地看着她,忍不住抱住她的手臂哭唧唧。
沈怜青抿着一个微笑,“嗯,快走吧。”
柳清然收拾东西,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这个院子又只剩下沈怜青一个人,没了人照顾,沈怜青只能带上令牌再次找到崔澜让她来找的人。
对方好不惊讶,仿佛早有预料。
他迎着她到一个豪华的府邸,亭台楼阁,山湾水榭一应俱全。
模样标志的丫鬟和嘴严的老婆子都给她配备好了。
管家对她说,“我们主子早早吩咐过,您拿着令牌有什么要求一定给您最好的。”
“您看看给您安排的房间饮食还合适吗?需不需要更换。”
“我们崔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沈怜青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连忙摆摆手,“不,不用了,挺好的,你下去吧。”
“是。”管家弯着嘴唇,多年的微笑让他练就了标准的微笑唇,无论是谁来都看不出他笑还是不笑!
他退下去立刻给他的主子写了一封信。
他的主子曾经来信说过,如果拿着这枚令牌的姑娘第二次再来,一定要回信给他说明情况。
他把今天看